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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悲,又可笑。
永明帝似乎也从李成未的眼里看见了讥讽和一丝怜悯,怒火忽地湮灭了,他疲惫地甩了甩手,低头跌坐回宝座上,“跪安吧。”
李成未转身就走了。
大内总管王德全走了进来,欲言又止地喊了声:“陛下。”
永明帝捏了捏眉心,甩甩手,示意他什么也别说。
李成未途径宫门时,听见了车轮声,便随手卷起车帘向外看了一眼,却见一辆雍王府的马车驶了过来。
今日护送他的是陆成风,陆成风认得雍王府的马车,又见李成未发现了那辆马车,便勒马停下。
那辆马车行驶到宫门外的下马碑处停下,却无人下车。半晌后,一个穿着公服的太医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走向马车。
李成未剑眉微微一蹙,想了想,推门下了马车,走过去拦住那太医询问:“是谁病了?”
太医见是李成未,脸上闪过一丝愕然,匆匆行礼后答:“回殿下,是庆王妃病了。”
闻言,李成未心弦骤然一颤,紧张地问道:“她怎么了?”
太医道:“庆王妃试毒后,残毒未清,高热昏睡了数日,昨日方才醒来,卑职正要去府上为庆王妃把脉。”
“试毒,她试什么毒?”李成未心里忽然有个猜想,却又不敢断定。
太医道:“据卑职所知,殿下此前遇刺时中了一种叫三绝的剧毒,要想解三绝就要知道三绝的成分,然后再以毒攻毒,庆王妃为了知晓殿下身上中的是哪三绝,便以身试毒,这才研制出了解救殿下的解药。”
闻言,李成未心口狂跳。
果然,是为了他。
此前淤积在李成未胸腔里的不快和憋闷,顷刻间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激动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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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未进入玉棠小院时,示意院子里忙活的仆从们都退下,自己则放轻了脚步迈进屋内。
屋内很安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苏金枝靠在床上,翠香斜坐在床沿上,喂着苏金枝喝药。
苏金枝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平素灿若娇花的容颜似渡上了一层薄薄的灰翳,毫无光彩。她喝着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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