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就可以拥有踏入大学考场的资格,那这叁年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开始读诗,读的是叶青。
她开始听歌,听的是大象体cao。
青春期的少女散发的永远不会是汗臭,但若要说那是为赋新词而强说的愁倒也未必──这世界上最该做也最不该做的,就是名为自我认知自我挖掘的痛楚,当你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而存在之后,你的人生就势必得和哲学与忧鬱长伴。
她只能放声大叫──在网路上。
林桐不停地、反覆努力着,只为了多麻痺自己一天,多撑过一天。
和男性不同的是,女性的生理和心理总是跟着一起成熟的。那份和年纪不相衬的灵魂总是赤裸着悬空飘盪,像是在提醒她无论如何都存在着「最轻松」的解法。
我的慾望,和我的痛苦如果维持均衡的等速前进──
那么就算有些丑陋,也无所谓吧?
第一次,磨蹭枕头。
第一次,在浴室里用莲蓬头自慰。
第一次,在网路上用那些关键字试探。
第一次,摸索出更多会让身体感到愉快的部位。
第一次,接起陌生人的电话。
第一次,让那四个字进入自己的生命当中──
BDSM。
疼痛是真实的,性的兴奋同时也是。
她没有希望能够被谁了解,她也在这过程当中因为偶尔的试探而被吓回被窝之中,但无论如何她总是跌跌撞撞地活过新的一天──这份努力让她没有错过最后的大考,进入了合大歷史系。
大学的筛子依旧没有将她的特异过滤出来。
她是孤单的,却又不是孤单的。
她知道那是错置的移情,却无法阻止泪水的滑落。
她的手指滑过几乎素白如雪的装帧,打开没留下任何字跡的空白页。
她有些笨拙地,打开自己的手帐,在星期叁的那天标上了记号──
BDSM情色文学创作讲座。
张以蝶是自由的。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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