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安心得想哭。
──像是自己再也不会被丢掉一样。
但今天张以蝶的放肆却戳破了这层粉红泡泡。
绳子是温柔的,霏霏也是温柔的──但她并不属于自己。
绳痕会逐渐退去,就像那些自残的痕跡一样。
所有的红,最终都得收之成束,安置在内心的角落,直到满溢的那天。
学姐提前引爆了这一切。
──但同时她又把林桐的破碎重新用绳子拼凑成型。
床上的两人赤裸着,雪白的、较为矮小的那具依偎在另一具同样充满诱惑力的躯体怀里,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在林桐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她就再也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刺激尿了出来,但有张以蝶这个超级保母在当然不可能让她难堪,独立的卫浴可能就是方便大家在宿舍这样清理的吧?
「学姐……能告诉我你的目的吗?」
「有人……嗯……有人说过,每个人都是被一条一条的线构成的。你的朋友、家人、老师、伴侣……这些线支撑着你,同时也羈绊着你。所以要嘛把这些线斩断,要嘛把这些线加固到足以维持形状。」
「……所以子霆跟我,就是你选的线?」
林桐翻了个身,趴在张以蝶的胸前抬头问道。
但张以蝶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伸出手,像是在抚摸着小猫咪一样,用指甲轻轻地抓着林桐的背,就像她能够来来回回地这样做上一天一样。
绳缚很累。
高潮同样很累。
于是疲倦又正值生长期的林桐,便在张以蝶高超的技法下逐渐呼吸均匀,撑着头的手也慢慢失去力气,攀附在张以蝶那对硕大的rufang上。
她看着不熟悉的空白天花板,低声自语。
──我想要的,是一个家。
即使那是虚构的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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