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光廊的厝?」她问。
「对。」他回答。
「明明就是最近才开始听这个团你不要假装自己听了很多年吼。」
「……啊不然我们这时候要放竹内玛利亚吗bsp; pop少女,大家都在说那又被用烂了。」
「会因为一件物事被太多人听过就否定作品本质的人才奇怪吧。」
「你在说音乐,还是在说自己?」
张以蝶听到这个提问下意识笑出来说道:「你是写书的,你说了算。」
于是便又是叁两句没有意义,看不到彼此,却知道对方在那的间聊。
「从这角度看过去就是《骤雨》你取弹钢琴景的地方?」
「你就是在楼上这个阳台写《京之雪》写到崩溃?」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跟台大还有北一的朋友道谢啊死变态。」
终于菸烧完了,音乐也结束了。
张以蝶知道他们这趟华丽的冒险,终于要在这里拉下闭幕。
他说了一句谢谢。
她回了一句她知道了,推门回返。
——回到他们叁个人的家。
《蝶与蝶》,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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