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衣袖的遮挡下,对着大腿根狠狠一拧,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飙了出来。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扒掉兔兔的皮做成垫子?”
沈楚楚雾气蒙蒙的眼中,掉落出大颗的泪珠:“嘉嫔明知本宫的属相是卯兔,却还将兔毛软垫拿给本宫坐,嘉嫔莫非也想将本宫的皮扒下来坐一坐?”
“本宫见死去的兔兔可怜,便想让碧月给它敬上一杯好酒,又不是烧毁了你的垫子,拿回去洗一洗便是,嘉嫔何必这般小题大做?”
沈楚楚越哭越上劲,不管是眼泪的掉落速度,还是痛哭时的音量,她都比嘉嫔更胜一筹。
倒也不是她有多委屈,只是方才掐大腿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度,疼的她一时间收不住了。
方才还站在嘉嫔那一方的众人,此刻纷纷倒向了沈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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