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贵妃永远是这般尖牙利齿,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面不改色的胡扯。
他慢条斯理的坐在榻边,抬手用纯白的锦缎,随手擦着墨发间坠下的水珠。
半晌过来,她依旧窝在锦褥中一动不动,他侧过身轻瞥了她一眼:“爱妃不出来,是等着朕进去吗?”
沈楚楚的小脸又是一红,进去,进哪里去?
她不知所措的垂下头,直到她的目光接触到将她卷成一团的锦褥,她才知道他说的进去,是指进到锦褥里去。
如果她现在身上穿着一套能蔽体的衣裳,听到他让她出来,她自然是愿意的很。
但如今她身上就穿了层薄纱,她哪里敢就这样出去,万一狗皇帝兽性大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若她不出去,只怕狗皇帝真会钻进来,他向来喜欢与她作对,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沈楚楚想了想,将自己紧抓住的锦褥松了松,向里侧缓缓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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