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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许瑶光就会更为难,尽管他觉得这很傻,可他真的很难做到。但是,他还是每次都会逼着自己开口。
“这是是”
“是药。”陆曼宁提醒。
许瑶光忍不住轻叹,垂下头。
“对,是药。吃了药,我们就不会常常头疼,不用经常去去”
“去医院。”陆曼宁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俨然是一个再称职不过的复健师。
许瑶光已经不知道到底挫败了多少次。他将俊脸埋进一双手掌,语调沉闷,双肩也垮塌。
“对,是医院。我恨医院。”
“可是,是医院救了你。是医生,让你一直留在我什么。许瑶光,我知道这很难,我们慢慢来,我陪你。”
陆曼宁将双臂展开,轻轻揽着许瑶光宽大的肩膀入怀,犹如怀抱自己第一个孩子。
真正的爱一个人,会为彼此变成任何一个人。会变成一个医生,也会变成一个患者;会变成一个母亲,也会变成一个孩子甚至更多的角色。
半年后,所有的检查报告均显示,许瑶光的恢复状况良好。
曾经让他困扰的右侧肢体,肌力全部回复,只是偶有麻木感,将不可避免的相伴终生,却并不会影响运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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