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会不明白若说,老妈对于老爸是永远的粉红少女心,那么我老爸则是一直默默付出的情种。
我曾见他,在书房摸着mama的课件,陷入久久沉思;曾见他,在十几本五年级“奥精”教辅里踌躇;曾见他,因辅助软件读不出二弟手写的凌乱文字时,用放大镜贴在鼻尖检查那傻小子的作业;也曾见他,在母亲搂着小弟入睡后,一遍遍摸着奶瓶,试验剂量和温度的准确性
老爸这种默默付出的毅力,总让人钦佩,致使时常会人忘记他的眼睛看不见。
当然,这不是我今天要写的重点。
我今天所写的重点是,他真的看不见
上周四的下午风和日丽的,我坐校车回家,二弟许陆硕则由钟点工黄阿姨从幼儿园里接回来,老爸抱着小弟许陆博,照例陪着老妈站在门口等我们回家。
我和二弟做功课的时候,母亲会带着牙牙学语的三弟在客厅念千字文三字经,黄阿姨在屋子里上下打扫,老爸则在厨房忙活一家人的晚餐。
之前我曾提到过老爸的眼睛看不见,他是真正意义上的视力残障,他的左眼只有光感,右眼的视野狭窄到也只有5度,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他看不见眼前的事物。
可是他又是怎么给大家做晚餐的呢
除了眼睛,老爸会用手、用耳朵、鼻子,甚至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弄来感受、代偿视觉功能。当然他还有老妈。老妈会按照他的要求,提前切配,会悄悄躲在厨房的玻璃窗后时刻观望,会在老爸将所有菜端到桌子上之后,悄无声息的将老爸看不见的异物挑出来,对我们做噤声状。
那一天,老爸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且没有任何诸如蛋壳、菜梗之类的混在美味的佳肴里。
老妈总是先替老爸夹一筷子菜,在依次给我们夹菜。老爸则只会给老妈夹面前最近的菜,好像我们三个儿子不存在一样。
其实,天天吃狗粮一直都很饱,所以我们兄弟仨的体重总有些超轻,尤其是我小弟像营养不良的豆芽菜似的。老妈说那是因为身高随我爸,所以比例失调,等长开了就好。我觉得有待考证。
老爸吃了几口,放下碗筷,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们说。大概是眼睛的关系,他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昂着下巴,漆黑的双眸很是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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