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确实热闹。”
“说到这个新国相,他怎么样?”
怎么样?都在外面杀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样?他可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要是被那位不分青红皂白砍了脑袋,那是真的冤枉。
“哎哟,这个,这个不好说啊。”
富户嘿嘿笑了两声敷衍了过去,不过很快在听到旁边有人喊着“姚小先生来了”时眼睛一亮,顺手把蜜饯核扔到旁边,又特意多喊了一碟让小二放去身边这个和自己搭话的人前面:“但别的不说,姚小先生今天可终于出门了。”
“姚小先生?”
济南好像并没有什么姚姓士族,而且若是士族,也不可能来这种茶摊才对。
“就是给咱们说话的姚小先生啊。去岁冬天姚小先生的师父去了,却又命他不许间断,需日日得来茶摊说话。但前几日不是黄巾来了?先生师兄去杀黄巾,她也就停了那么十天半月。如今黄巾走了新国相来了,自然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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