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批人。他们早就被东家的雷厉风行吓破了胆,但这么一来,他们也知道您的底线在哪里。现在只有三五天,等累积到了十天一旬,大棒给了,东家再给他们塞几块糯米红枣糕,他们自然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道理曹cao当然知道,等姚珞再说出来才算是彻底安心。他身边并没有几位谋士,之前接受姚珞,说实话也有些死马当活马医的感觉。
虽说甘罗十二岁为相,可姚珞只有十一岁,实在是太小了一点。
“东家,官场上无非也就是利益纠葛,理清了就好。但您不能怪下属如何,因为下属怎么做,都是看上司怎么管的。他们也是要恰饭,有家里要养的嘛。家里有牵挂的,可比横冲直撞的愣头青好控制多了——家里有老有小,才怕上峰把人一撸到底。因此这时候定个军心,对东家而言不难。”
重新将一个个棋子摆回棋盘上,姚珞很是惬意地对着旁边的夏侯惇也挥了挥手:“元让先生,来杀一局?”
“行,阿珞也不必叫我先生,元让即可。”
“好嘞,可惜我还没字,得麻烦您多等我几年。这期间直呼其名对我来说也习惯了,叫我阿珞就行。”
夏侯惇瞥了眼让开位子的曹cao,对着姚珞抱了抱拳。他对这个小姑娘并没有什么恶感,但看她只有这点年龄当然也有些不确定。今天倒是明白,其实这心眼也和年龄没什么太大关系。
整个济南城的民心早已被姚珞安定,那么她作为谋士,自然也要看看自己所挑选的主人是否值得她跟随。
送走了两个来下棋的主公,太史慈没好气地看着收拾棋盘的小姑娘,只觉得自己也对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倒是好算计。”
“慈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没这么算计,你的菜篮子怎么那么丰盛?”
“……”
听着他轻咳的声音姚珞也不气,虽然说她现在在守孝不能吃rou,但十一岁正好处于发育关键期,师父也留了遗书让她爱干嘛干嘛。可现在rou方面大多也都是鸡鸭飞禽或者狗rou,她又不吃狗rou。猪没骟过所以腥臊味极重,牛都是珍惜物种,羊倒是有,但贵到只能逢年过节买一点解馋。
这年头连盐都贵,白米饭她就吃过两三回不掺谷的,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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