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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梅子还有点眼熟的陈宫保持沉默,良久才重新开口:“她已投奔曹孟德。前些日子曹孟德在济南对准官员挥刀,过于不仁。”
“不仁?我倒是觉得这才是他的仁心所在。在这时候一个能够以法为度的国相,总比一个只想着安稳的国相来得好。嗯,也估计是这个,她才投了曹孟德。”
“为什么?”
“今日她来,对着老郭道了声谢。”
小事中可见大谋,虽然只是一声谢,但是又有多少人,只是因为引了个路,就会对一个老仆人说谢谢呢?
姚珞所看到的,并非是天下,却也是最后的天下。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她为民为社稷,对所谓君子从来都是嬉笑怒骂不屑一顾。”
陈熹轻轻抚了抚他的胡须,眼睛里仿若有利箭,直直地看向了眼前的孙子:“而你,只求仁君。”
两个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如果现在要陈熹来说谁能在这个乱世走得更远,那么必然是姚珞。
不能让自己这个笨孙子再跟着人学了,这被教得简直脑子都要迂住,都快不知道变通两个字。想到这里陈熹小小吐出一口气,距离陈宫加冠还有五年,他现在去多抽抽大概率还能抽得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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