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露个笑脸。
姚氏带穗穗去一边打络子玩,苏太傅与其他人在园中盛开的玉兰树下坐了。
“今年我等恐怕得回去过年,陛下五十寿诞,必定大办一场。”苏太傅说着,端起一杯清茶,慢慢饮了一口,“只是那边如今局势正紧,到时会发生何事,恐怕难以预料。”
远亭候摸了摸脑袋,神情也变得正经起来:“不然找个理由,把女眷留在这里?”
苏太傅点点头:“我与少言商量过,老妻与儿媳暂且留下,嫣儿与穗穗却不成。”
阿洛是世子妃,不是一般的臣妇,是必须出席皇家宴席的。
见众人皆皱眉不语,阿洛适时出声:“大家也不必太过担忧,我只是一介女流,侯府又无实权,不会有事的。”
听闻此言,几人便只得这般想着,开始讨论起其他的话题。
远亭候问苏太傅:“老苏,你脑子灵活,你说最后能成事的会是谁?”
这三年来,京城发生了许多事,比如七皇子一党崛起,与太子党争锋相对。比如去年太子办差期间,因府中宠妾办砸了差事,遭皇帝厌弃,近来越发锋芒毕露,再不遮掩自己的野心。
太子行二,上边有个早亡的大皇子,下边有成长起来的三皇子与六皇子,二人一母同胞,但因母族不显,竞争力不强。
七皇子母族强盛,又得赵家助力,更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算是太子唯一的劲敌。
如果不是上面有个太子,以七皇子的家世与自身条件,简直妥妥的人生赢家,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苏太傅淡淡道:“太子有宋家相助,没那么容易倒。七皇子得帝心,未来也未可知。”
这时,闻人瑾温言出声道:“太子与宋家的联系并不密切,前些时日京中来信,太子妃与太子宠妾争斗,孕期流产,再不能有子嗣了。”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有一丝叹惋。经历过妻子生产,闻人瑾对世间所有怀孕的女子便有了一分同情,更有一丝后怕,怕阿洛也经历那样的事。
阿洛似有所觉,从桌子底下去牵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
苏太傅笃定地道:“太子不过是被宋家玩弄于鼓掌中的傀儡,真正需要防范的还是宋家。此次寿诞,宋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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