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他如果不主动问起就只能自己憋着。
因为他主张的食不言,也或许是因为饭菜太美味,总之在用饭期间还真的没有人说话。
用餐完毕后,他忽然感到腹中隐隐不对。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悄悄出去,小新子立马有眼色地跟上。
宅子的后面,有一间茅房。
小新子恭敬地守在茅房外,如同从前。
突然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来人,来人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立马纠结无比。是禀报主子,还是听夫人的话?
纠结之时,姜麓已至茅房边。
“咚咚。”她轻敲茅房的门。
里面的秦彦声音隐忍而不悦,“有何事?”
“是我。”
一听到是姜麓的声音,他立马感觉肚子一阵绞痛,然后是一阵很清晰的动静。自小到大他何曾有过如此窘迫之时,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窘迫之余,是对姜麓的恼怒。
姜氏还是女人吗?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行事随意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教养的人才会把人堵在茅房里说话。纵然在乡野长大难道也不知何为男女有别,何为非礼勿视吗?
姜麓抱胸站在茅房边,姿势很是悠闲。仿佛她面前的不是臭气熏天的茅房,还是一处清幽雅致的亭子。
“我有事与你相商,不知你现在可有空。”
有没有空她难道不知道吗?
他怀疑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如果自己说没空她会离开吗?显然是不会的,这个女人…简直是恨得让人咬牙切齿无从下口。
“说!”他从齿缝中挤出一字。
“那我就说了。”姜麓心情愉悦,她就喜欢看他怒而不发的样子,“我知道以你过往身份之尊贵必是视金钱如粪土,所以我觉得此地颇为适合和你谈一谈有关那些黄白阿堵之物的事。”
秦彦气得牙疼,她可真会挑时候。
谈钱这件事很敏感,什么时候谈该怎么谈都有不小的学问。依姜麓看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因为她明显占据着主导地位。
“近日从购置农具到三餐饭菜,都是我出钱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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