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不想学。”宁王摇头,垂着眸遮住眼里的情绪,“我不喜欢那些事,我只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他们这对兄弟,好像是生平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也是第一次谈论这样的事。秦彦的眼中尽是深思,有着超越年纪的城府。而宁王看上去还是不谙世事的样子,却又仿佛和往常完全不一样。
王权富贵何等诱人,世上有几人能平常心待之。身为皇家子,这种诱惑就在唾手可得之处,又有几人会轻易放手。
好半天,宁王又道:“之前外面有传父皇属意的人是我,父皇也是这么告诉我的,然而我却不这么认为。”
秦彦问:“为什么?”
宁王苦笑一声,木讷的脸色突然有了不一样的表情。像是淡淡的讽刺,又像是无可言说的失落。
“因为父皇看中的未必是我,他看中的应该是我的性格。我无心朝中之事,又比你和三弟听话,所以他才会说那样的话。”
“你能想到这些,我很意外。”秦彦对这个弟弟刮目相看,怪不得太傅曾说过二皇弟天赋最高。像二皇弟这般聪明通透之人,又怎么会看不明白父皇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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