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是一场误会,但三日月一直以来的暧昧行为让山姥切国广对他的反应很在意。总是表现得神神秘秘,态度不反对不支持的三日月宗近,对他的身份会是什么态度呢?
三日月品了一下主公说这句话的意思,人当场惊得眼睛都有一瞬睁开了。然后,他才恢复成了平日的笑意吟吟,十分自然的接话道:“哈哈哈,高兴本丸的大家终于能和走出卧室的审神者亲近了?”
三日月这句话里的倾向性一览无余了,山姥切国广瞬间心安,他绷紧的脸微微放松了一些,又慎重的把视线投向了本丸最后的大难题,山姥切长义。其他关注着这边的刀剑付丧神也默契的齐刷刷望了过去,目光炯炯。
他们努力了那么长时间,验收成果就在此刻了!!
“……”然而,山姥切国广努力递着眼神,却全都是白用功。
震撼到裂开了的山姥切长义眼神还在左躲右闪,拼命捂着自己,死活不看人。但只看银发青年没缓过来气的脸庞上,好像也没有过于激烈想抗议或者想叛出本丸等彻底无法接受的敌对情绪。长义埋在斗篷里的耳朵尖红透了,看起来基本上只有“仿刀居然就是审神者?!那我在他面前舞了什么?!!”之类的尴尬石化与羞愤欲绝。
如果现在面前就有一座刀解池,他可能恨不得一头跳下去。
“好像也挺不错的?”烛台切光忠替主殿cao着心,低声的说,从山姥切长义的态度中品出了几分微妙。
“应该说是默认了呢。”髭切由衷的高兴着,笑的眉眼弯弯轻声道。
他看的更清楚。当山姥切长义只顾着羞愤埋头装死,对山姥切国广确认的目光视而不见不发表意见的时候,这本身就是一种意见。虽然髭切不知道两人在极化的这段时间中相处了多久,但他看得出,两个人应该是在过程中关系变得很不错了。
至少出发前,山姥切长义的敌对蔑视态度谁都看得到,但是回来后,山姥切长义已经认可了他的仿刀。所以主公这个时间段暴露出了身份真相,时机非常恰好。
——山姥切国广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又一次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抿平了唇线,这是为了压住他唇角微小的弧度不要翘起来,山姥切国广这一刻高兴得只想拉下被单遮住自己的表情,但他现在做不了这个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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