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决定等他走了再哭。
“衣服要带,药也很重要,我找人给你寻了一把好用的匕首(本来是想当做他的生辰礼),藏在身上以防万一。”
她忙里忙外,絮絮叨叨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又像一个送儿子出门的老母亲。
他站在那里,不错眼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刻在心里。
她走到床头,从枕头里扣出一个布包,拿起一旁的针线,一点一点逢进他的衣服里:“这里面有三千两,是大通钱庄的银票,我包了蜡,又用油纸裹了,浸水也没有问题。京城花钱的地方定然不少。你人生地不熟的,用来救急。”
又拿出一个荷包:“这些散碎银两,你拿着打赏下人。小鬼难缠,不要和他们计较。”
这几乎是她的全部家当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准备这些(感谢她家里有矿),大概一早就起了跑路的心思。
虽然她足够安分守己,这两年也没出什么天灾人祸,但天意难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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