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摇摇晃晃往门口走,迎面撞上了推门而入的新郎官——这人也穿着一身红,想认错都不行。
怎么说呢,像是……饥民。形销骨立,眼眶深陷,青黑得吓人。总之就是不大健康。
她汗毛一立,自己不会是被送来给人冲喜的吧?冲喜新娘不要逃?我的冲喜娇妻?
可这人虽然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却并不是个美男。她一点都没有兴趣和他谈一场治愈系恋爱。
对方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她一路吐过来,肯定面如金纸,又黑又黄。比人家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显而易见的嫌弃。
于是他们无声地达成了和平协定——他甩袖而去,不知道去睡了哪儿,她独霸厢房,终于这几天第一次无梦到天明。
她在第二天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庆安王府三公子。(好气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你们娶继室,都这样的吗?”直接用绑的?不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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