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善诱:你真的没有什么愿望吗?只要你想,我便都能助你达成。
晏非薄深深地望着他,半晌后低声叹道:你能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再没有别的奢求。
原先晏非薄的确是没有什么心愿,可现在的晏非薄,却并非无欲无求。他不肯说出自己的愿望,其实是因为,根据谢锦砚的坦诚,他已经猜到自己梦中时常出现的白衣男人,应该就是晏乖乖的前世。
前世结下因果,今生他的晏乖乖才会找到他偿还因果,可若是今生他的少年将因果偿还清了,来生他们是不是就再也没有牵扯了?
他想将这份缘分一世又一世的延续下去,所以他打定主意不说出自己的愿望,这样来生说不定晏乖乖还会再找到他。
谢锦砚发现晏非薄是只犟驴,怎么都说不通,只能比他更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滴,经过谢锦砚挺直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没入不可说的地方。
晏非薄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也跟着上岸,用棉布把他整个裹了起来,然后另外拿了一块棉布,耐心地给他擦头发。
头部被按揉的力道不轻不重,周身又围绕着熟悉安心的气息,在这样舒服的环境下,谢锦砚渐渐眯起眼睛,安心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已是黄昏,谢锦砚一时睡懵了,有种不知道自己在何处的感觉,以为自己还是一只兔子,下意识朝旁边熟悉的位置凑了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然后天旋地转,落入一个温热的胸膛。
他揉了揉眼睛抬头看,晏非薄正不眨眼地盯着他的嘴唇:醒了?睡得可好?
谢锦砚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嗯了一声,声音慵懒,拖着长长的调子:睡舒服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一套里衣,头发也是干的,估计是擦头发的时候直接睡了过去,被晏非薄抱过来的。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房间:我怎么在你房间?
晏非薄咳了一声,故作淡定地道:你从前还是一只兔子时,便是住在我房里,难不成如今变作人,你就不是本王的晏乖乖了?
谢锦砚反驳道:人是人,兔子是兔子,怎么能一样对待?
晏非薄似乎想到了什么,耳根微红:可你当兔子时喜欢舔我,变成人了还是一样,既然你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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