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乙骨忧太怔了怔。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哑了下来:我记得,他们说你走之前和五十岚学长关系很好。
五十岚学长知道你这样做吗?
夏油杰想,凛的人缘还真是好。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夹杂了多少别的情绪在里头,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吞下了一个咒灵核,苦和酸被他咽下,混淆到血液之中,最后抵达心脏所在之地。
他不是叛逃了吗?
夏油杰说。
乙骨忧太陷入了沉默。
一直尊敬的前辈突然离开咒术高专,接着就被咒术界的那群老橘子们冠上了叛逃的罪名。乙骨忧太刚回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人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但五十岚学长并没有成为诅咒师,乙骨忧太说,他也不会成为诅咒师。
夏油杰想笑,也确实笑了出来。
可是他的笑声听起来却很单薄。
他是不会,没办法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把他拉到我这边来。
夏油杰像是在感叹:我尝试过很多次不要那样看着我,这十年来,我们确实有私下来往,而且还很频繁。
夏油杰笑吟吟地说:怎么?很惊讶吗?
乙骨忧太没说话确实是因为惊讶。
但乙骨忧太并不是因为夏油杰说五十岚凛和他私下联系而感到诧异说实话,他觉得,如果是五十岚凛,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只是
乙骨忧太定了定神。
刚刚夏油杰的语气,竟然像是个小孩子在和别人炫耀自己拿到了新的棒棒糖。
毋庸置疑,棒棒糖的味道是甜的。
但是夏油杰好像再也不会品尝到这种味道了。
他的人生很早很早开始,就是苦的。
咒灵的味道是苦的吗?
五十岚凛亲眼看着夏油杰面不改色地吞下一个黑漆漆的小球,忽然问道。
夏油杰蹲了下来:不苦的。
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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