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强地喝了俩口八宝粥,嚷嚷着怎么不给他办理床位,坐着打是想难受死他吗?
护士小姐过来的时候,甄东北明显的感受到鲁意浓对针头的畏惧,脑门上的大血管都崩出来了。
针还没扎上呢,他就龇牙咧嘴的跟怎么地了似的,小护士手起针落,鲁意浓那颗心也跟着在肚子里翻了一个个。
阿奇霉素特刺激血管,那感觉就跟大铁钳子扎透你手臂似的,倍儿疼。一般人还真是难以忍受阿奇霉素的副作用。不过甄东北觉着见效快,况且鲁意浓在不济也是一爷们儿吧?不至于跟个娘们儿似的哭咧咧。
他倒是没哭,就是半张脸咧得都扭曲了,真是疼。加上发烧,坐在静点室的椅子上就跟生了蛆似的扭来扭去,完全坐不住,咕哝着恶心,迷煳,头疼,胳膊疼,全身疼,没有不疼的地儿,说什么也坐不住了,让甄东北赶紧给他办理住院手续,马上要死医院了
你怎么还杵这儿呢啊?赶紧去啊唔车里遭了一宿罪的鲁意浓狼狈极了,衣服上一股酒味混合着汗味,发型也凌乱的像个鸡窝,脸色发黄,嘴唇干瘪,瞪着的眼睛也没什么神采,一副活不起的模样。
甄东北嘿嘿憨笑,好言好语地劝慰他:马上就打完了,就在忍忍,打完咱就回家。
忍什么忍啊?!我特么难受你知道不?赶紧去,快点给我去!!鲁意浓孔雀病犯了,说啥就不在静点室待了。
你看看,就剩下不到三分之了。真的没必要浪费那个钱的甄东北搓着手的那个乡巴佬样,还真是农村味十足,憨傻憨傻的,看得鲁意浓目眦欲裂想张开血盆大口吃了他。
我没钱吗?我花不起钱吗?让你去就给去,高级病房!最高级的!!!
鲁意浓有点掐片,自己也搞不清楚昨儿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他一醒来发现自己在车里,车子又停江边,压根就没往甄东北身上寻思,就以为被那少爷给耍了,气得他直咬牙。
别闹了阿浓,等我办完回来你这针都点完了,挂号排队的人老多了,你都不知道。咱从明天开始开药回家打去。
甄东北那个语调语气语速跟神态,跟哄孩子一样,鲁意浓翻白眼,心道这个山炮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
扯着嘶哑的嗓音对甄东北低吼: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一年给你十万是聘请你做我的伴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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