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摸黑战争,很快他就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
热祸上蚂蚁似的一个劲儿的往甄东北的身子底下拱。
真的,他活了26年屁股后面的小雏菊还没被开过苞,那真是他家祖坟冒青烟上辈子积德了。
作为一个宇宙第一勐攻,(他自己给自己的封号),他实在懒的丧心病狂,喜欢骑乘式,因为那样很省力气,高兴了就动俩下腰往上顶一顶,不爱动弹了就枕着手臂眯着眼睛欣赏Bottom自己拧腰。
鲁意浓认为他是上帝,花钱了当然只需要享受,干嘛把自己累得跟狗似的啊?
他可能从来没受过挫折,也没想过会有人惦记他的小菊花,就觉得他有钱他做主,所以这会儿又往甄东北的身下钻,希望甄东北能开窍,自己坐上来动。
显然,他在做梦!
甄东北觉得他太单纯,如果遇上居心叵测的人一准能让他伤肝伤肺一蹶不振。
他也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无害的小兽,享受得天经地义。
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心疼他这种人,最伤害不得,张了一颗比少女还少女的玻璃心,根本经不起一点打击,只适合被人宠着、惯着。
甄东北配合着他,按照他被窝里那双手的指引满足了他,亲吻了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原来是这种味道。
室内的光线很暗,俩个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彼此看不到彼此。
耳边、颈窝、私密的地方尽是俩个人渐入佳境的喘息。
甄东北很是意外,当他企图用舌尖去碰触鲁意浓的花芯儿时,他竟是不排斥的。
这个没有节cao的家伙
一定没少让人伺候着舔那里!!!
鲁意浓被甄东北的一条舌头伺候地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大汗淋漓神清气爽,犹如一口气跑下了俩千五百米长跑,整个瘫软在被窝里散了骨架儿。
末了他搬开甄东北埋在他胯下的脑袋掀开了被子,唿哧唿哧地喘息着,可热死他了,一室爱爱的味道
他是一个自私的人。只管自己的舒爽不顾他人的死活,即使没有做到最后,这会儿他也累得无心在继续下去,只想一个人好好的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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