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
鲁意浓感到奇怪,他今天总觉得有人在偷看他,那种感觉很强烈,可每当他回过头去四下里张望时却总是一无所获,难道是他的错觉?
他的工服被他随手扔在一个用来上下时踩踏的折叠椅子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鲁意浓再次勐地扭头,身后依旧空空如也。
他的白色跨栏背心已经被他自身分泌出来的汗水还有屋子里的灰尘涂鸦成黑色。
他爱干净,所以他始终坚持自己,没听工友的劝说把白色换成黑色,宁可每晚蹲在厕所里洗,就是不爱穿黑色的跨栏背心。
鲁意浓的跨栏背心已经被他的汗水打透,整个贴在身上,让他上半身的肌肤在白色的棉线下若隐若现。
雄性的味道。
阳刚的味道。
宽大的蓝色帆布裤子下是一双几经磨损的白球鞋,不是鲁意浓买的,是他捡四儿不要的。
心里的那道坎儿鲁意浓早过去了,他依然还是原来那只骄傲的公孔雀,在他拥有美丽的同时也有了脑子。
美丽与智慧并存。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要想如鱼得水,就得能屈能伸,刘乎兰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只有傻子才顽固不懂变通。
鲁意浓战胜的是他自己,打破的也是他自己,所以捡剩又算得了什么?既省钱还解决脚下问题,何乐而不为?
毫无形象地伸手往上提拉了一下松紧带的裤腰,歪着脑袋拿胳膊肘子蹭蹭脑门儿,鲁意浓看了俩眼对面的街道,没什么异常,拎起倒空的麻袋转身上了六阶台阶进了屋。
整整一天,鲁意浓也没发现偷窥他的人到底在哪儿藏着,反正他就是觉得有人盯着他。
傍晚快要收工的时候,有个长相朴实的少年来找他们团队里的木匠,赶巧木匠还有个活就先走了。
大明子跟鲁意浓说那少年是木匠小穆的表弟,来冰城投奔他,木匠不在,让鲁意浓待会儿把这孩子捎回去。
怎么我捎啊?你们不跟我一起回吗?鲁意浓疑惑不解地问大明子。
宾西那头出了点岔子,刚郭哥刚打完电话,我们负责那头儿的所有人都得到现场去一趟,所以只能麻烦你了小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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