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己见此人敏锐过人,谈吐亦是温和风趣,顿觉此趟目的有望,便顺着对方话头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才冒昧前来求见先生,实是有个不情之请想求先生帮忙。”
“前辈说来听听。”话是这么说,但朗画邬可一点没有要请苏己进屋做客的意思。
苏己眼下也不介意这些了,毕竟是上门求人帮忙,人家肯见你已是客气。
她颔首一笑,将姿态再摆谦和些:“我家小辈狐弥,自作主张开启禁术,耗去一身修为,如今已至油尽灯枯。虽说她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但毕竟是族中亲辈,我不忍眼见她受枯体折磨,听闻先生擅长炼药,制有‘九窍还灵丹’,故而冒昧前来,不知先生可愿赠予一颗丹药,救我那不赦小辈一命?”
“待得他日狐弥伤好,我必让她亲自负荆前来凤凰台请罪,也向先生拜谢救命大恩。”
“原来是这样。”朗画邬听罢,倒是认真思索起来。
廊后打坐室中的男人,将苏念一番话全都收进耳中,心中冷然: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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