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本侯一直牢记先定王,一直追随陛下,不比诸位着急忙慌地给陛下施压,想要插手陛下的家事。”
又是一大通输出,拿旧朝说事扣上一个居心叵测的大帽子,气的朝臣们全身发抖。
裴褚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却是忍不住眼底泛起了笑意,殿中的小滑头能屈能伸,惹到了她什么事做不出来,什么话说不出来。
看来时常让她在朝上站一站还是很不错的,不仅令人心情愉悦还能看着她在眼皮子底下。
这些朝臣哪里知道后世的杠精们多会找茬扣锅,阮夏夏熟练运用了一番还顺便表了忠心,赞了太后娘娘,玩得极溜儿。
“你,竖子尔敢!”当场,就有一个老臣差点气晕,胡须翘起。
武职那一列,段卫骞偷偷摸摸朝阮夏夏竖了一个大拇指,这些老匹夫整天的规矩礼数,倚老卖老偏偏不干正事,他也烦的不行。
如今的陛下他还不了解吗?极其不喜他人插手自己私事,这些人迟早惹怒陛下讨不得好。
“选秀一事勿要再提,朕还要去给太后请安,今日的早朝就散了吧。”年轻的帝王随意挥了挥手,看都未看那些义愤填膺的朝臣一眼。
然而,却有陛下身边的小太监送来了一盏茶,说是要给安南侯润润嗓子。
当即,有几位的脸色就变了,目光晦暗,安南侯佞臣之说怕是要做实了。
喷了一通,阮夏夏只觉得神清气爽,她若真的是男子恐怕还要多番考虑忍气吞声,可她身为一个女子不太可能谋朝篡位又和渣男主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大不了还能舍了安南侯的身份做她的皇后去,何须对他们客气。
“夏安贤弟,等等贤兄。”
大臣们三三两两的离宫,或回府中,或回官署当值。
阮夏夏溜溜达达准备去一趟国子监,和几位博士交流交流算术,顺便探望阮元年,没想到被段卫骞给叫住了。
“多日未与贤弟一同饮酒了,今日难得我不当值不如饮上两杯,也好让贤弟知晓安庆伯一事早就办的妥当。”段卫骞意味深长地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自来熟地拍了拍阮夏夏的肩膀。
如今他与阮夏安交好,安庆伯一事又是他安排的,有些争端迟早会波及到他,还不如早早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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