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举一动真是充满了女子的温顺与柔和,一双眼睛透着三分的哀愁两分的担忧,“母后,都是儿臣不好,儿臣就不该去大觉寺,儿臣若是不去大觉寺就不会遇见陛下,陛下也就不会立儿臣为后。”
“陛下若没有立儿臣为后便不会惹怒乔国公这些肱骨重臣,听说陛下的一大半江山都是靠乔国公他们打来的,儿臣惶恐不已,唯恐给皇上添忧。”
阮夏夏低着头用帕子一点点将眼尾揉的通红,声音又是低落又是自责,“儿臣的弟弟如今已经卧病在床,看来是承受不起陛下和母后赐予的恩泽了。不如便让夏安自请撤爵,从此离开京城,依旧在江南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公子。”
如今的皇太后曾经的长公主闻言直接变了脸色,她竟不知先夫定王留下的老部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连皇后的亲弟陛下亲封的侯爷都不敢略其锋芒,只敢退避到老家去。
“实在猖狂,陛下立谁为后也不会立他们乔家的女儿为后!”太后一想到自己曾经有意让乔家女嫁给自家儿子心中一紧,怪不得他坚决推拒,怕是早就意料到了今日的局面。
外戚势大,更握有兵权,将来这个王朝姓谁就不好说了。怪不得陛下执意立阮家女为后,阮家低微,朝中又无根基,将来没有外戚之忧……太后自认为看清了裴褚的所为,一切都是为了皇权为了朝堂。
“阮家只是一介商户,地位卑微,儿臣此生能为皇后陪伴在陛下身边实在感恩戴德。可若是让陛下和太后为难,这皇后的位置,儿臣……儿臣……”阮夏夏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滚珠大的泪水浸湿了帕子,这一刻她发挥出了比肩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呜呜呜地哭着让人心生爱怜。
“太后您是不知,外头竟还有造谣夏安是一名女子的,他们这是要定了阮家欺君之罪断了阮家所有人的后路啊。”阮夏夏哭的整个人不能自己,一下一下地居然还打起哭嗝来。
“皇后莫要担心了,一切有陛下在,夏安也是哀家的义子,一个区区的侯爵他担得起!皇后是后宫之主,便也该知道自己最首要的职责是什么。”太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拍了拍阮夏夏的手,算是安她的心。
眼看着前朝煽动计划已经达成,后宫中太后的耳旁风也吹好了,阮夏夏小声地打着哭嗝,心想自己也算是狠狠地给乔国公他们挖了一个坑。
“你身为皇后,若是能尽快诞下嫡子,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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