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受制于人,有些事你不做会有人逼你去做,有些路你现在不走以后就变成绝路,有些人你不杀它日便会死于他之手,我温家自问也是一门忠烈对朝廷忠心耿耿,固守边塞十余载,身先士卒,血洒疆场,于刀光剑影兵荒马乱中一腔热血安行疾斗,最后多少将士落得个马革裹尸殉节报国,我兄长……。然、这个昏弱无能的枯株朽木朝廷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温惟说到最后,双目酸涩,双拳紧握青筋蹦出,声音微颤再难掩激动之情
“父亲,您以为女儿这两年栉风沐雨,朝乾夕惕,事事皆亲历躬行,夜以继日一刻也未敢懈怠,为的是什么?”
“我为的不是贪图一时的苟延残喘,更不是我温家流芳千古一世英明的虚名,我为的是有朝一日我们不再受制于人,将这万恶之源的命运枷锁打破,让这个世道尽可能的变成我们想看到的样子,让这万千的烝民百姓得以安身立命免于征战流离,为的是让我兄长死得其所,让那些高高在上的jian佞小人付出应得的报应。那么、身为掌权者能做的就是,成为强者、独一无二的强者。
所以,东平,扶天纲,立地纪,大势所趋也。”
温惟双目炯炯有神,长身而立仰望着那幅悬于头顶之上的牌匾。
“自在”——如今再看,说起来多么轻巧但又可望不可及的两个字。
若她此行入京联亲,能为东平争取更多的时间,为日后白刃相接的战争赢得更大的胜算。
那么,她纵以一敌百深入龙潭虎xue,吾往矣,何来惧?
温莛知看着眼前的这个不过年方二十的女儿,陌生又心生畏然,她的勇气,她的胆识、她的野心、她的一切或许都将为这世间礼法所不容,但他身为长者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说服劝阻她,或许这个年轻人只是讲出了,一直桎梏在自己心中敢想却不敢做的事而已。
温惟决意去京都,除了奉召,还有一件一直深扎于心中悬而未做的事——
如今、时机终于来了!
她要让害死兄长的那个人血债血偿,善恶有报!
此仇,此恨,定要如数奉还。
……
父女俩除了谈及朝廷此事,另有一事温惟向温莛知另行会报,事关于东海海卫司指挥使——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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