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人,你当真以为此女还如此简单。
长姐之所以没有反对,顺水推舟借倒可以以此女来牵制温莛知,但区区一个五品散官不足以起到制衡他的作用,要想让东平安分守己,就要抓住温莛知的软肋。”
“京都王后将相贵公子那么多,只要朝廷赐婚谁敢不从,为什么非得侯爷您娶她?”
“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与东平联姻只会坐大一方势力,圣上年幼,婚配之事谁更合适一目了然!”
李荣赈所言全生心领神会,但全生心中对这个未来侯夫人全然没有半点好感,心里纳闷,侯爷为啥费心思让东平的眼线盯紧她。一个混迹市井之人,纵然是节度使之女,也完全没这个必要。
后来,昔太后为李荣赈选亲,前有赵翀千金,后有门阀士族的贵女,个个出类拔萃任其挑选,皆拒之。
全生百思不得其解,纵然心怀天下,将婚姻视为无物,借与东平联姻来牵制权尊势重的温莛知,但毕竟王侯将相人生大事,所娶之人至少也得说得过去。就连身为长姐的昔太后修书再三确认,看看这个骄傲不可一世的阿弟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全生忿忿地想着,内心百感交集,忍不住道了句:“等回了京都,见了温莛知那女儿,我必定得与她好好说道说道,侯爷心宽仁厚尚不嫌她粗鄙,既已高攀了侯爷,就要一心一意安分守己,切不可逾矩越规,免得丢了侯爷的脸!”
李荣赈嗤笑着哼了一声,慢吞吞地道了句:“孺子可教,勇气可嘉。”
说完,又抬头斜睨了他一眼。
全生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生杀予夺大权在握剑眉星目的男人,心中油然生出一种可惜可怜的之感。
李荣赈倒是处之坦然,无喜无悲。从案几下取了一张空白信笺,提笔走字不带丝毫犹豫,三两下成书,折起用蜡油封存盖印,交予全生送回京都交予昔太后。
又唤了声侍从,备水洗身。
脱去一身酸腐味沾有血迹的衣袍,走出帐外赤/裸着上身走近水缸,借着皎洁月色,自己脸庞倒映在泛着波纹的水面。神色一怔,差点没认出自己,披头散发,胡子邋遢,没有半点人样。
行军在外身处旷野,潦潦草草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剃须净面,顿时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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