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扣了扣柴门。
屋内竟然亮起了灯,三人心中一阵狂喜,犹如久旱逢甘雨。
借着从窗户纸透出的微弱灯光,走至近前,看到院内草棚前立着一个木牌子,牌子上用烧黑的木碳灰写着歪歪扭扭几乎看不清字迹的俩字——茶铺。
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满脸褶皱,身形佝偻,口齿倒还算清晰,看温惟三人风尘仆仆站于门前,面容和善不像是什么野蛮凶恶之人,待问明来意,这才放心让他们进屋。
房子简单用砖石垒砌,外面搭了个草棚,棚内放着两张桌子跟几根长凳。屋内用油纸糊的窗户破了几个大洞,嗖嗖漏风,风刮着残破的门板吱吱作响。
屋内陈设简陋,几乎没什么东西。断了一条腿的桌子上点了一方蜡烛,桌上放了几个碰瓷缺口的茶盅跟两本已经翻的散页的破书,一本是千字文,一本已经旧的看不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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