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说起。
齐祯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忽然发觉现在的状况对齐安安实在太有利:她知道一切,而江陆对她只有愧疚。
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在江陆心上再捅一刀,齐祯干脆抖出一切大声说道:“齐安安,你别惺惺作态了!江陆只是想起了他是怎么把你折磨死的,可他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你敢不敢告诉他,他为什么上辈子会那样对付你呢?”
齐安安转头看她,笑容冷淡:“不如你来说说。”
齐祯冷冷低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敢说吗?江陆,齐安安是来报复你的!前世你还是一个任人践踏的妓.女之子的时候,齐安安没少折腾你,她把你踩进了泥里,等后来你飞黄腾达,第一个报复的人就是她。”
说着,齐祯伸手指向齐安安:“她早就想起来了,所以这辈子才这么开窍,从一开始就对你好,她谋划了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报复你!我早就提醒过你,可是你不信。”
齐祯说了这么多,而江陆却始终无动于衷。
没人知道他有没有把齐祯的话听进去,他只是慢慢伸出手,试探的去牵齐安安的手,甚至没敢一开始就将她整个手抱住,而是轻轻拉住两根手指,见她没有甩开,才一点一点的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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