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要财源广进,八要房房吉祥,九要发富发貴,十要儿孙满堂。。”
道士右手从一白布口袋抓出石灰朝墓穴四周撒去,左手拿着佛纸,口中念有词。
“我的封二(表舅的小名,姓封,排名老二,同村都这样称他“封二”)嘞,你死得不明不白的哦,它再啷个缠到你迈,你也不该撵它走啥”
此时,墓地边不时传来表舅妈有些让人听不懂的哭唱丧调。
表舅妈的哭声越来越大,眼哭肿了,而她那丹凤眼美丽的轮廓仍勾勒出过往的青春年华。虽40多岁了,那哭唱声线,依旧牵连着稚龄时的甜美。
(二)
表舅不是亲的,是什么缘故成为我表舅,我母亲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认的,之所以这事我从没追究个因,是因这表舅一家为人亲切让我接受。
表舅长得帅气,近1米8的个头,是干农活的好手,就因他有一手做庄家的手艺和能说会道的一张嘴,把这偏僻乡村的一枝花——表舅妈给哄来了。
那时表舅妈刚二十,眉清目秀,长得白皙而丰腴,一说话便是两个笑窝,就是结婚生子了,一到镇子里赶场时,也常令年轻的小伙子扭头回望,双目闪光。
同村的王二娃趁表舅不在家时,总找些借口去探望这乖巧的媳妇。表舅妈为人好,来人都是客,总递上热茶款待。王二娃窃窃自喜,一进屋总是东张西望,总是靠近表舅妈说些笑话套近乎,找些机会靠近她的身体,或摸一下手,粑一下肩的以趁机拤油。表舅妈回避着,她是外村人嫁来的,不愿变脸得罪人,总以啧笑了之。
盛夏的一个傍晚,西下的太阳将蓝天中的白云映得通红,晚霞格外的醉人,霞光中的小院,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画中的表舅妈坐在院坝边,一边纳凉一边还纳着鞋底板。
“嘿!”王二娃不知什么时候窜到表舅妈身后突然吼了一声。
表舅妈被这吼声给吓了一跳,拿起手中的鞋底板,起身后朝王二娃打去,王二娃见她要打人就朝屋里跑,表舅妈也起身跟着追进了屋,他俩就在屋头转圈圈。
盛夏,表舅妈上身罩着的衬衣中没有胸罩,那一对白皙丰盈的奶子如兔子般在胸前乱蹦,撩得王二娃蔼然驻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胸脯坏笑,并慢慢地转到门口,迅速转身将门关住插上了门梢,一把抓住表舅妈就是一阵乱亲。
表舅妈被对这突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那弱小的力气抵挡不住王二娃的狂野,她叫喊着,可总觉得喊声太小没力,但她已被推到了床边。此时,王二娃并没有因她的反抗而住手,反而用手捂着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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