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点头。
“哦,不会吧。”我等下会尴尬死。
“怎么了?”欧喜得乐得很。
“她想和我重跳一遍那年的舞步。”
果然,塔拉挤过人群回来找我,笑的十分灿烂,我虽然想到二十五个不从的好理由,但她已经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显然脱身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它跳完。塔拉满心想表现一番,而她又是我的好友,我只好依她了。大家才让出空位,佩特•班纳塔(patbenatar)的{爱是战场}loveisabattlefield随即开始播放。
很不幸,我竟然记得每一次的碰撞和磨蹭,还有翘屁股。
当年,无知的我们模仿双人溜冰排舞,于是整场舞不停地爱抚(或贴紧)彼此。除了用脱衣服吧女同志的挑逗之舞来比喻,还有什么更传神呢?大概很少吧。并非我去过脱衣舞吧或者色情电影院,只是此刻的约瑟芬酒吧出现一种sex欲高涨的气氛,就跟当年一摸一样。我不喜欢因此成为众人渴望的对象,却发现内心涌现了一股力量。
比尔曾让我身体体验美好的sex,我也知道自己的舞蹈就像在宣告我很享受sex,塔拉也一样。我们邪恶的堕落地共享{我是女人,听我尽情嘶吼}的时刻。还有,唉,爱当然是一种战场,班纳塔说对了。
我们侧身对着观众,塔拉在最后几个小节握住我的腰,我们一起扭臀,最后往地上一扑。音乐嘎然终止,全场瞬间寂静无声,随即便爆出喝彩和口哨。
吸血鬼们开始渴望我和塔拉血管里流动的鲜血,我从那些饥渴的脸便看得出来,大腿内侧的大动脉特别吸引他们。我也听到狼人正在想象我们的味道有多棒。我走回位子时,觉得自己简直“秀色可餐”塔拉和我一路都受到轻拍和恭维,还接到许多邀请。我一度想接受一位吸血鬼的共舞邀请,他有一头黑卷发,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像小兔子一样可爱。但我最后只是笑一笑继续前进。
富兰克林•莫特特别高兴。“哦,你们说的一点也没错。”他服侍塔拉落座时说道。我注意到欧喜得坐着怒视我,逼得托博只好弯身替我拉开椅子,只见他手忙脚乱地应付忽然降临的礼节需求(他的姿态还得到罗素在肩膀上爱抚了一下。)“真不敢相信你们没有被退学。”托博说着想掩饰他的手忙脚乱。我从不认为欧喜得会是占有欲强的混球。
“我们一点也不知道,”塔拉笑着抗议。“完全不知,只是不懂当时大家在大惊小怪什么。”
“你的屁股被什么东西咬了吗?”我非常小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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