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跟在他后面,看他开了公寓的锁,差点就来不及逮到这混蛋啦。”
“你怎麼对她?”我朝布巴微笑。
“扭断他的脖子,再把他塞进衣柜,我没时间带走尸体,而且我想你和艾瑞克先生应该有办法处里。”
宾果,事情原来这麼单纯,解决这件悬案只要问对人在问对问题就可以了。
我们为何都没想到这点呢?布巴本来就不能兼顾完全听令和权宜行事。他的行动很有可能救了我一命,因为杰瑞一进屋,头一个经过的是我的房间,当天我已经精疲力进,可能来不及惊醒就一命呜呼。潘带著疑问之色看我们,我朝他举手表示待会解释,接著我对布巴笑一下,告诉她做得很对:“艾瑞克会非常高兴。”
布巴的表情登时放松下来,他笑了。“很高兴听你这麼说,你这有人造血吗?我饿死了。”
“当然有。”我说。潘很体贴地去帮我拿来,布巴接过后大口喝下。
“味道比不上猫血,但纯度一样,谢啦,多谢。”他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