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指尖松开,把钱给她,“我得走了,晚点再来找你。”
桶里还剩三朵花,乔纪年走后,连煋转悠了很久,只卖出两朵。最后一朵焉了吧唧躺在桶里,是一整束花里最衰颓憔悴的一朵,她都降价到一美元了,还是卖不出去。
折返至第九层甲板打扫卫生,提着水桶来到邵淮的办公室门前,扣响门扉,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