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纪年呢?”
连煋:“不喜欢他,只喜欢你。”
邵淮又问:“那上午你用望远镜看到的那个男人呢,不喜欢?”
连煋连连摇头,“不喜欢,不喜欢他们,只喜欢你,我很爱你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可是我不会亲,和你说过的,我是处男。”
“我教你啊,你把嘴张开。”
邵淮张了嘴,连煋的喜欢直白又热烈,几乎是急不可耐,捧住他的脸就亲上去,她太久没体会到这种热枕的悸动。抱着邵淮的头,亲得难舍难分,久旱逢甘露,好不容易吃到块肉了,咬着不放。
呼吸沉沉,邵淮仰着脸,接受她所有的粗鲁和廉价的喜欢。引以为傲的理智摇摇欲坠,受过伤的被她蛮横地掩埋。
他总是这样不长教训,次次重蹈覆辙,一遍又一遍栽进同一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