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晚词回头看了那人一眼,问道。刘密道:“他叫季栎,常在这附近吃花酒赌博,不是什么好人。”“你家有房子抵押给他家么?”晚词又问。刘密原本不想提,见她问起,只好说道:“他家是开当铺的,我家在百花河边原有一栋宅子,三年前急需钱用,便给他家换了八百两银子。那宅子是先祖留下的,当初造费也有一千多两,季朝奉是个极刻剥之人,家父也是无可奈何才与他借这笔钱,且说好三年后赎回。不想他在合同文书上做手脚,如今张口便要两千两,这个亏谁能答应他?”晚词吃惊道:“两千两?这奸商疯了不成?”
“他是谁?”晚词回头看了那人一眼,问道。
刘密道:“他叫季栎,常在这附近吃花酒赌博,不是什么好人。”
“你家有房子抵押给他家么?”晚词又问。
刘密原本不想提,见她问起,只好说道:“他家是开当铺的,我家在百花河边原有一栋宅子,三年前急需钱用,便给他家换了八百两银子。那宅子是先祖留下的,当初造费也有一千多两,季朝奉是个极刻剥之人,家父也是无可奈何才与他借这笔钱,且说好三年后赎回。不想他在合同文书上做手脚,如今张口便要两千两,这个亏谁能答应他?”
晚词吃惊道:“两千两?这奸商疯了不成?”
章衡道:“他也是看人下碟,他晓得这祖上的基业,对方一定是要赎回的,又看香铺生意好,才敢开这个口。”
晚词怒道:“恁般可恶,我让大伯找衙门里的人出面,吓唬吓唬他,让他把房子原价还给你家。”
章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晚词忽然意识到这话不该说,要是能这么做,章衡早就做了。刘密心思敏感,无论是她还是章衡动用家世来帮他,都会让他很不舒服。朋友之间,最好是互不相欠的,欠的多了便成仇了。
晚词想解释几句,又怕越描越黑,神情十分局促。
刘密笑道:“这点小事怎好劳烦祭酒,来日方长,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们不必替我烦恼。”
晚词点点头,道:“等你做了官,那奸商自然不敢再讹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气不过。
敢情这世上的恶人只有做了官才能收拾?她偏不信这个邪。
“小姐,那个季朝奉现如今就住在百花河边的宅子里,他每日未时左右出门,戌时左右回来,夫人和子女都不在那里住,只有一个小妾在那里陪他。”前去打探消息的小厮回来一五一十地禀道。
晚词沉吟片刻,道:“他长什么样儿?”
小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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