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叫人去问,得知没来,无病呆了呆,失声道:“啊呀,我中计了!”
章衡忙道:“怎么回事?”
无病道:“昨晚小的喝了几碗汤,便困倦非常,一直睡到晌午才醒,姑娘和绛月都不见了。”
章衡心中一沉,又觉得奇怪,若是土匪绑架,何必连绛月也一起带走呢?
匆匆来到范寓,房中残香犹存,书案上压着一副花笺,上面写道:聚散若云雨,归期未有期。此心难共说,千峰隔琼枝。
第一百五十四章
幕后人
章衡将这首诗看了几遍,确定不是别人绑架了她,是她自己要走,像有一盆冰水浇在火急火燎的心上,嚓地一下裂开无数道细纹,心还在膨胀,那些裂纹不住扩大,仿佛龙泉窑的冰裂青瓷。他攥着花笺向身后的交椅上坐下,怔怔地看着窗外,心知是自己的恩情逼走了她,可这是自己的错么?世上怎么有她这样的女子,别人待她一片真心,她说走就走,毫无留恋,白眼狼一个。当初就不该冒险帮她做官,管她情不情愿,关在后院里养着,哪有这许多事!不识好歹的妮子,她以为她有多大能耐,没了自己帮衬,她能做什么啊!章衡一头想,一头恨,待要不管,又难割舍,只好吩咐无病等人悄悄地去寻,衙门这边替她请了病假。
章衡将这首诗看了几遍,确定不是别人绑架了她,是她自己要走,像有一盆冰水浇在火急火燎的心上,嚓地一下裂开无数道细纹,心还在膨胀,那些裂纹不住扩大,仿佛龙泉窑的冰裂青瓷。
他攥着花笺向身后的交椅上坐下,怔怔地看着窗外,心知是自己的恩情逼走了她,可这是自己的错么?
世上怎么有她这样的女子,别人待她一片真心,她说走就走,毫无留恋,白眼狼一个。当初就不该冒险帮她做官,管她情不情愿,关在后院里养着,哪有这许多事!不识好歹的妮子,她以为她有多大能耐,没了自己帮衬,她能做什么啊!
章衡一头想,一头恨,待要不管,又难割舍,只好吩咐无病等人悄悄地去寻,衙门这边替她请了病假。
刘密听说晚词不辞而别,问明缘故,嗟叹道:“这是她做得出的事。”想了想,又道:“难怪那日我见她神情不同平常,原来是你这位恩公露馅了。你也别太担心,她毕竟有这一年多的历练,不难自保。”
章衡冷笑道:“这等没良心的人,我还担心她做甚!随她去罢,出了事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刘密道:“真出了事,我看她未必会后悔,倒是你不知怎样呢!”
章衡满面寒霜,端起酒樽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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