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璟州很是满意。
跟着他进屋,她发现茶几上放了一个医药箱,旁边还有拿出来的棉签、绷带和碘酒等。
他瞥了她一眼,径自脱下上衣,匀称结实的后背满是长长的青紫sE淤痕,甚至还有好几处没完全愈合,留着g涸的血迹。
触目惊心。
他没有解释,只是坐在沙发上,喊她过去帮忙上药。
她怯怯地走到他身边,按照他说的,拿出棉签沾上碘酒给伤口消毒,她压抑不住内心的困惑,斟酌着问:“你——出去跟人打架了?”
他的手臂抵在膝盖上,目光空洞地望向yAn台外的江景:“我爸打的。”
无话可说。
黎婉琪的父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当年黎父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仓库发生爆炸,导致不少员工伤亡,黎父被送医院途中就不治身亡,后来工厂赔下一大笔补偿金,才足够两母nV日后的生活,黎母也拿了其中一部分钱摆摊,支撑到现在。
尽管她对父亲印象很浅,但仅存的模糊记忆中,父亲很疼她,母亲提起都是父亲的好,因此她不懂,到底是多残忍的人,才会把儿子打到满是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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