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很在意这顶乌纱帽吗?现在它能不能继续在你头上戴着,全取决于我。”梁颂说:“你既做得出来,那便是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若我将你擅自挪用公款一事公之于众,你猜猜金陵和京城谁还会再信任你?当然,京城一众,不乏贪污受贿的官员,但……若你与这位女士的逸闻登了报,那民众是否会接受并信服这样一位长官?”
梁颂下巴微抬,睨了他一眼,最后说:“听懂了么傅祈安?现在你没有选择权了。”
公馆内,梁颂的声音落下后,四下一片寂静。
傅祈安没能再开口。
“从现在起,傅长官和这位女士会一起住在公馆。”梁颂扫了一圈,而后指了两个人说:“公馆内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你们俩留下,其余人去傅府领别的差事。”
梁颂提点道:“近来外头寒风侵肌,开春前,公馆的门就不必开了。”
“是,夫人。”二人领命。
“陆灵。”
“在。”
“公馆各个出口安排人24小时把守。”梁颂回头看了他一眼:“务必要确保傅长官能安生休息,不要随意打扰。”
“是!”陆灵领了命。
梁颂安排妥当后,往傅祈安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去江抚晚报。”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京城要求傅祈安据守抚州,梁颂就偏偏公开站队,表示支持金陵。当晚江抚晚报连夜印刷了一批报纸,第一版面上硕大几个大字“讨袁氏檄”。
次日,这篇檄文以野火漫野之势传遍了全国各地,随即华中各地声援抚州,纷纷派出军队,一齐向京城讨伐!
梁颂将大半军队都派去了北部,只留下一批镇守抚州的人马。
檄文发出去第叁日时,陆灵前来报喜,称长江一带风向倒向金陵,东北各部人心浮动,已有撤离京城之兆。
梁颂看着地图,听完他汇报,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说:“云中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南方渐平,汇集到京城的各处势力如今都摸不准风向了。如果东北张家的军队撤到阴山以北,那京城那伙人,也嘚瑟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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