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
他耳朵泛起了浅红,又因身上无力而声音绵软:让陛下担心了,是臣失职
嘘,别说话了。
柳戟月轻声打断了他。他换了一瓶药,将里头的止血粉撒在楚栖伤处,而后看了眼那几处伤口,呼吸都沉重了。
最大的伤口是三处箭伤,箭身插进了rou里,其中有两支箭被强行拔了出来,因而伤口血rou模糊。还有一处箭镞卡在右腹之中,不能轻易清理,每动一下都是刀割般的疼痛,即便以后好了,也铁定会留下后遗症。
楚栖自己倒是不太在意,造星系统其实也能修复他的这点创伤,当然前提是男团成员足够给力,能为他攒下富裕的点数。
但在其他人眼里,这必然已经是道狰狞丑陋的伤疤了。
楚栖察觉到他身后之人喘息微急,掂撒止血药的手也极难察觉地颤了颤。
他躺在柳戟月怀中,不着痕迹地仰了仰头。在这个视角下,柳戟月的眼神隐在阴影中,看不清具体,但楚栖却从他抿紧的薄唇中发现,他在生气。
楚栖悄悄看着,反而有些安心地舒了口气。
柳戟月会生气,就说明现下这情景出乎他意料,并非是他愿意见到的。
那即便苍谎称不知机关何在、又将下来的路封死是别有用心,也应当不是皇帝的命令。
不是拿他当什么投石问路的诱饵就好,楚栖想。
他想清楚了这一点,觉得眼下的状态都不算惨兮兮了,也倏然来了点精神。
而也正在这时他才发现,柳戟月身旁几无旁人所以给他喂药止血的活儿都是皇帝亲自做的唯一一个看得见的霁青身影却在稍远处顿足,并没有加入苍与广嵩之间战局的意思。
但凌飞渡链鞭紧握,脊背微躬,视线时刻盯紧着那边势均力敌的战况,俨然也是随时准备出手的意思。
而那方面,苍与广嵩本交手火热。
苍作为皇帝身边的头号青黎卫,武学造诣自然不可能弱,至少在楚栖看来,他鞭法招式的熟练程度可能还要略优于凌飞渡。况且他熟悉此地机关阵法,可以完全不畏手畏脚。
但广嵩也完全不是好相与的,这点楚栖更是清楚。从前被他追杀时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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