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道:我这边问题不大,你还是先找地方躲好,待我之后再向陛下求情,他不会为难你的。
他这番话却让柴斌急了,三大五粗的汉子慌得不行:哪里问题不大?皇上下了暗令,明日赐您自尽。
楚栖脑袋霎时发晕,以为自己因为饿得眼前一黑,连耳朵都不好使了:编造圣言是死罪,你开什么玩笑。
他看向另一人,谁知一向天真烂漫的明遥脸上也毫无血色:是真的,我去紫微殿时偷听到的,这才想赶紧救你出来。
楚栖死死盯着他:你拿什么救我?莫非你们这是想劫狱?
柴斌在旁疾声道:主人之前有一套易容功夫,能让我们容貌互换,以假乱真,属下思来想去,只要用这办法,主人就能顺利遁出了!
楚栖冷笑了一声:你想出了这主意,所以明遥就带你入天牢来了?但之前你说你藏身在京中,这几天连皇帝的人手都没找到,又是如何与明遥联系上的?
这属下也是碰巧和明公子遇上的。柴斌慌道。
如何遇上暂不提,他将偷听到的机密之事告知于你,再如入无人之境地带你到天牢来,还胆子极大地试图掉包人犯?明遥会有这本事?你想想清楚!
原本柴斌虽外表粗犷,但心思细腻,这些疑点不应当想不到,想来若不是有所隐瞒,就是焦急之下失了分寸。
但姑且不去提他,楚栖继续看着明遥,极轻地问道:暗送我离开,恐怕这才是他的意思吧?
明遥耷拉下肩膀:我办砸了。
为什么?
不这么说,你是不会愿意走的。
即便这么说了,我也不会走的。楚栖缓缓吐出胸腔里的一口气,摸了摸突然感到饥饿的肚子,我相信他啊。
但他却始终对我有所隐瞒。
这似乎是一段很荒唐的差异。入狱以来,楚栖暗恼过、郁闷过、烦躁过,也惶恐过、不安过、忐忑过,把可能的死法脑补过一百来种,即便真是如明遥谎话那样都能说服自己了,但却从来没想过伪装,将自己的一颗心赤诚地奉上。然而正相反的是,柳戟月虽对他宽容温柔,各方面隆宠细致,却自始至终遮掩着秘密,甚至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
乃至在一月将至,体内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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