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定得处理好此事,免得他他声音渐渐低了,世间这么多人,也许唯有他听见过柳戟月心底的声音。纵使他此番作为处处像是要把自己推远,然后一人独自谋划,但楚栖却很清楚,若是他真跑了,柳戟月才是要发疯。
他迅速利用洗髓术与置换术,将他与柴斌的容貌、身量改变,再更换了二人的衣物,因此次是越狱,不比之前只是逃出王府,他各项数据都把握得更为精准,光看模样,熟人也根本无从分辨。
柴斌虽是一回生二回熟,但这种超乎想象的事情又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哆嗦,而明遥则更是瞠目结舌,直直看着两人发愣。
楚栖也无暇与他细细解释,只道:有空再聊,柴斌,委屈你了。
他欲与明遥离开,明遥却顿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看向顶着张楚栖脸的柴斌,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了。
倒是柴斌勉强笑了笑,颇有种决绝的爽快:不委屈,主人,只管去吧。
楚栖恍惚从他的神情中察觉到一丝异样,但由于心急宫中之事,便未再想太多,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笑意,与明遥即刻离开了天牢。
天牢外阳光明媚,照在身上却毫无暖意,楚栖此时才体会到一日未进食的饥肠辘辘,但自然也顾不上用膳,边走边问明遥:成秋拾已经入宫了吗?你可有办法联系上陛下,我要与他亲自说。
陛下的意思就是托我将你送离京城,你亲自去说也没用啊,讲不定还派人用武力强制呢。明遥气喘吁吁地迈着小步子往前跑,还有,小凌也会与你同走,稍后就会来汇合了。
楚栖猛然停住脚步,明遥刹车不及,重重撞在他肩膀上,涕泪交加地捂着鼻子叫唤。
楚栖心想自己真是饿昏了脑子,竟连这事也忘了,他转过头,从上至下地俯视着明遥,直把他看得后退数步。
我从前与陛下说过,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离你、凌飞渡还有贺兰漪等人太远,这也便是说,离京久了我也是要出事的,他不应该不记得这件事。楚栖皱着眉道,还有,他调我离开的目的,无非是担心我与成秋拾起争执,但什么话不能说开再议?何况皇宫深院,成秋拾一人即便有天大的能耐,手也伸不了这么长,除非是皇帝想让我死。
他说到最后,眼中晕染上了薄薄的谨慎:所以说遥遥,是不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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