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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戟月淡淡道:你别忘了,还有南慕呢。
南慕这几十年里打过仗吗?他们的军队还没生锈吗?成秋拾的语调逐渐变得暧昧,南慕美人众多,几乎每条河上都有画舫美人,他们的士兵还知道怎么在地上打架吗?
柳戟月也捧场般跟着笑了声,他和成秋拾一前一后并辔而行,轻轻揉着雪兔,状似不经意地道:既然国师如此有信心,那朕倒有个想法,等到真与南慕交战那日,朕想御驾亲征试试。
成秋拾肆意的笑容凝固住了,他逐渐收起散漫,侧头看过去:陛下还会带兵打仗?
不会,但向往已久。柳戟月笑得温和,仿佛人畜无害,只是试试那种氛围罢了。金鼓连天、烽烟四起、战马驰骋、枕戈待旦如果不去亲自看一眼,怎能体会到胜利的真实?
成秋拾冷笑道:我建议还是算了吧。陛下掠阵能否鼓舞士气另说,擒贼先擒王的想法倒是都冒出来了。
这不是有国师在旁么,谁能擒的了?
成秋拾虽然自负,但亲自上前线的事情他是不曾想过的,除了心底有点犯怵、懒得去吃苦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他的兵权其实不足。
承国的军队不会听他的不说,他能控制的西宛兵实在也没多少。除了最核心的怪物群和他曾经签约改造过前男星以外,他手里只有一支戍边军。
成秋拾在西宛的声望说高很高、说低也很低,得看人信不信仰他们巫族。假如诚心拜服,他身为巫族首领,就是神佛的化身,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拯救渡化;但倘若不信,看他就是看一个罪恶滔天、祸国殃民、遗臭万年的大jian臣。成秋拾虽然能借着系统力量展现神迹,但到底不可能在四年之内忽悠所有人,所以西宛国内的混乱一点也不少,他能趁着内乱势力还没有组织庞大,匀出几万人马取得如此成绩,气焰长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他再次听到柳戟月的话时,没有立即一口回绝,而是心底也有隐约的跃跃欲试。
到底是男人的通病,总对一些事抱有幻想和自信,成秋拾也不例外,十几年前听到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时候也是有过热血激昂的心情,特别是在如今自己拥有了权势、力量、以及光明的前景之后。
去沙场看一眼又如何?南慕是他要征服的最后一处地方,唯有亲眼见证它的败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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