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已。
脖子上的肌rou僵硬绷紧,唐九容感受到除了疼痛外的感觉,似乎是因为血液留过皮肤,而带来轻微的痒。
唐九容道:没抓破动脉?
顾银盼没说话,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唐九容道:看来应该没有,要是抓到动脉了,我哪能像现在这样还能轻松说整句话啊。
顾银盼抬起手,挪腿坐到了一边。
血量其实不多,不过她这会儿开始后悔了,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显然只是迁怒。
不过叫她道歉,是万万不能够了,于是她只是闷声不吭,看着唐九容捂着脖子坐起来。
唐九容觉得有点头晕目眩,盘腿坐了会儿,过了一会儿,脑子里的恐惧渐渐驱散,她想到,房间里的这只其实算得上是一只凶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