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柯寒笑着,尽量做出一副想要尽情享受生活的样子,让人误以为他越发的昏庸糊涂,以至于及至无心打理衙门里的事务了。
“真够混账的,果然是荒yin无度!”何师爷眉头一展,在心底里骂着柯寒,“又得着了,就又要放手衙门里的事情了?迟早会坍台的!哼,等着瞧好吧——”
柯寒虽然觉出了师爷的细微的变化,并不声张,却继续道,“昨晚喝得多了,不小心磕破了脑袋,一时间竟忘记了许多事情。老爷我需要歇息一段时间,好生养病。衙门里的事情,你就代劳一下吧。不过!早请示晚汇报还是要有的!!”
听了这话,把何师爷喜的,尽管很反感“早请示晚汇报”这样的形式主义,嫌柯寒太过啰唆,但表面上依旧唯唯诺诺,显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何师爷,先说说,这段时间,咱们县里的事情吧。”柯寒*地问道,“呃,这头磕破后,竟几乎忘了所有的事情了。”
何师爷这才敢仔细地看了看柯寒的脑袋,果不其然,在他的额头,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便深信不疑,心中暗喜:呵,这混账果真要遭报应了?
随后,何师爷就从柯寒穿越过来的前身怎样当上淮县的县令说起。
于是,柯寒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知,他现在身处淮县,是大顺朝最富有的雷州府下的一个小县令。
柯寒挠破头皮也抓不出对这个大顺朝的一点印象,虽然与他掌握的中国历史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压根就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大顺朝!
他很沮丧,原来,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个地方,竟然是他怎么也无法套用现成的历史知识去应付的了?晕!
柯寒学着在电视剧里看过的那些昏官的样子,索性就翘起了二郎腿,一边听着何师爷的叙述,一边就又敲着椅子的把手,还不时地笑笑、点头、摇头,尽显昏官的傲慢与狂妄。
原本被柯寒厌恶的贪官污吏,这一刻,却被柯寒模仿得惟妙惟肖,真是难为他了。
何师爷还害怕自己的疏漏而惹怒柯寒,于是,讲述的就十分地小心而又详尽。
末了,柯寒莫名的笑了笑,对何师爷道了声“谢谢”,然后,就朝帐内唤一声:“秀儿,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