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了?还和东瀛鬼子来往?!”
“不是!他们好像在争论什么事情,等我去了,就散了!”张嘉栋赶紧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是怕她不经事,中了魔!”柯寒扯道,然后又自知有所失态,就缓缓地道,“她父亲被害的那个场景,让我终身难忘,各种担忧啊!”
“这个要不要记下来呢?”老实巴交的范进天真地问他的上司。
柯寒瞪了范进一眼,就见范进将脖子一缩,不动笔了。
张嘉栋站在一旁,他诡异地笑着。
柯寒受不了刺激,这就朝范进嚷了起来,却又是狗尾续貂地越描越黑了,只听得他大声说道:“怎么能不记呢?我们又没有什么特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