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阿五这就定了定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我是来自雷州府下靠近淮县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人,年幼失去父母,成了一个无所依靠的孤儿。尽管如此,每年还要被那可恶的乡绅摊派的各种经费压得喘不过气来,催缴得厉害,简直是要扒掉人几层皮才肯罢休似的,于是,我一气之下,便在一个黑夜,去了他的在我们村的一个诨名叫做赛金花的姘妇家中,可惜的是,竟然错杀了另外一个偷情的汉子,便负罪四处逃亡……”
“竟然有这等事情?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柯寒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不由得一阵感慨,沉吟道。
“后来,那个姓何的乡绅,不知怎的,竟然还成了淮县的一个师爷?!”陈阿五气愤地回忆道。
“这么说,那个与赛金花通jian的人,就是淮县的何师爷?”柯寒好奇地说道,“说起来,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呢。那个何师爷,我再熟悉不过了,知道他很坏,却不知道他竟然如此之坏!”
“大人也是淮县人?”陈阿五狐疑地盯着柯寒,眼神中,明显多了一些信赖。
柯寒点点头,默认了自己也是来自于淮县的事实 。
陈阿五对柯寒虽然有了一丝的亲近之感,却还是十分小心,但说话变得稍有轻松了,就接着介绍起来,侃侃而谈——
“那个姓何的进得了县衙,可能跟赛金花有关!
当年的命案,在那个姓何的升迁,成了一个师爷之后,就被人编成了故事。
哦,就是那个‘赛金花枯坐守旧好,何师爷爽约险遭害!’的故事,在民间流传甚广,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后来听说,那个说书人被何师爷派人捉去,没过几天,就被杀了,那颗脑袋就在城外的桑树上挂了几天几夜,腐臭味扰得路人绕道而走,不过,没过几天,那只头颅还是被乌鸦啄食了。据传,现在经过那棵桑树,还能听到有人在喊叫‘冤枉啊’!于是,原来很热闹的一个地方,就因为被挂了一颗人头后,便荒废了,不过,好像还有一些人过去烧纸敬香,却也多是在晚上进行,便更加地让人不可思议。
何师爷给那个说书人定的罪名有些滑稽可笑,竟然是造谣污蔑朝廷官员?!他也算是朝廷官员?太自大了吧?
可怜那个说书人,被扣了顶大帽子,说他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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