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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弦,你记清楚,说不怕、相信我、走向我的是你。”
“我们两个人,现在都明明白白的,就不休不止缠着!”
说着,陈淮毫不犹豫拉过姜弦,狠狠对在自己唇上。
他不留情,像是开到六月的荼靡,每一次艳丽都是极尽生命。
陈淮随手扔开姜弦的簪子,伴着长发铺成浓稠的毯,翠玉叮叮铃铃摔碎了一地 。
他的手指揉着姜弦的后颈,托着她同他纠缠。
气息交缠、呼吸掠夺,到最后连呜.咽也是零碎的。
姜弦打他,他恍然不觉。
直到姜弦换不了气,他才猛地松开。
陈淮一把抱起姜弦。
姜弦被他吓到,胡乱蹬着他,怎料他如同山脉,动也不动,甚至后来长臂一剪、桎梏了她。
“别乱动。”陈淮哑着声音。
他把姜弦堵在床榻上,身下凌乱的红绸向极力绽放的花。
他居高临下,像是盯着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