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姜弦正欲回答,忽的一停。
他这个英气样子,让姜弦忘记了他的诡谲,奇迹般想到了陈淮。
明明这才是最为本真的样子,结果都半生坎坷,不得轻松。
姜弦慢慢走着马,“很不错。安王殿下在佛寺搅弄风云这几载,也没见骑射疏散。”
姬敏清嗤笑一声,朗声道:“是啊,半夜想尝尝酒rou滋味,所以比以往更加勤奋。”
姜弦笑了起来,清泠泠地如小山泉流淌。
“打了这么多,也吃不下,不如跑跑。”
“跑跑?”姬敏清瞥过姜弦,十分“不屑”:“千里马让你骑的毫无快感,如何跑跑?”
说完,姬敏清才恍然想起,如今的姜弦骑不了快马,因为当年的踏雪。
“算了,下山吧。”
姬敏清遥遥比了个手势,林间护卫他的人便迅速变了阵形。
下山的路长远,姬敏清放慢了速度,同姜弦并行。
忽的,他问:“你记得我曾经给你过一个护身符吗?”
姜弦侧眸看向他,诚实地点点头:“记得。”
停了一下,姜弦又道:“当年陈淮抢回我爹爹的尸体后,我把它给了陈淮。”
姬敏清像是被噎住了一般,瞪着眼睛定定看着姜弦。
片刻,姬敏清停下了马。
“云画,我有话要和你说。”
姬敏清自姜弦来,从来未用这样的语气叫过这个名字,也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
姜弦不由被他的此刻的气场所影响,郑重起来。
“请您说。”
“云画,孤想说,爱意不可太满。”
姜弦眨眨眼睛,像是在吸收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