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鸡汤有幸的话,下次再来喝吧。”裴仅开口,算是给了老郑一个台阶。
但还没等老郑拾级直上,李清汎又开了口,“小谢好久没来了,下周末让他来家吃个饭,李昭。”
猝不及防被点了个全名,昭昭僵直地抬起头来,旁边李格向她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昭昭喃喃:“他公司忙。”
李清汎凉凉望她一眼,“有多忙。”
“那么关心你自己打电话问不行吗,我又不是传话筒。”昭昭不知怎么,有些没好气。
老郑继续娴熟打圆场,“我打电话问,我问。哎唷你说,吃饭的时间,又拌个什么劲的嘴……”
晚饭在煎熬中结束,饭后裴仅从带来的礼盒里拿出一些看不懂语言的药,挨个和老郑讲解。
药盒上用钢笔写了中文注释,方正小楷,裴仅的字迹。
裴仅大学选修的是心内科,老郑患的是心脏上的毛病。其实在裴仅离开去瑞士前,昭昭一直自恋地以为裴仅选进这个科室是因为老郑,四舍五入是因为她。
当然,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如果真是这样,裴仅当年又怎么会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