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至今也无法想象,就是这样的初印象,是怎么让谢归还能再约她第二次的。
后来谢归和她说,是因为那天她喝多了把他五位数的外套吐报废,他觉得她肯定赔不起,所以要让她以身相许……
但最开始,昭昭对谢归是丝毫没有男女方面的想法的。
不仅是因为她和裴仅刚刚分手,更是因为,谢归身上那种桀骜乖张、目中无人的傲劲儿,她知道自己一定把握不住。
然而那个时候,她正经历在那个年纪时觉得最难过的时刻,身边的所有人都说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如果不是这样,她大概这辈子也做不出和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出去喝酒这种事。
是谢归出现得过于恰好,他带她半夜开车去海边喝酒,去看赤水瀑布,去放烟花,去所有她没去过的地方撒野……他让她活了过来。
如果不能和当初的那个人一起坚持到白头,那至少也得先活着吧……
她记得那天谢归也醉了一小会儿,他晕晕乎乎地自嘲说,“他们嘴上都在恭喜我,但没一个人真正祝福我,也是,野种终于进了家门,也还是野种。”
他仰着头,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昭昭,说,“他们成了家,我才发现我其实没家,我只是个附属品。”
“没有人坚定地选择我,即使有,也是假的。”
她侠义之心泛滥,拍着谢归的肩膀说,“姐这不就选择跟你跑出来了么,坚定的。一百多的工资呢!多真啊!”
后来的记忆就是断断续续的了,她也不记得说完这句话谢归是什么反应,后来再问起来的时候谢归抵死不认自己说过那些话,搞得她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脑子杜撰的。
但谢归好像是因为这事抓到了她的弱点,只要惹她生气就开始扮可怜,一扮可怜她就心软,一心软这事就过去了……
唉,过去就过去吧,反正她也有错,而且能让过去“过去”是个美好的品质,得发扬光大。
……
周一,朱桢难得有良心地念在昭昭做牛做马了七天的份上,给她放了一天假期。
她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谢归走的时候没吵醒她,这趟去济州岛,不止是玩,也不止是和李昭赌气,海外有合作商对他手中的一款游戏有兴趣,他趁着去的那几天,谈了个八|九不离十。
回到公司,谢归让人整理了资料拿给他。
没多一会儿,门打开,进来的人却是陆廷深。
对方吊儿郎当往沙发上那么一躺,二郎腿翘起来,“小爷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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